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  半个小时后，公园湖边围栏外的平地上。

  我看到了湿淋淋的五六十个大汗，他们的中间，则是那只水鬼。

  现在那水鬼的身上，被一只类似于渔网的法器禁锢着。

  看到我的时候，水鬼的眼睛都绿了，“是你！”

  “是不很惊喜？”

  我看向了水鬼，“当时你在我的面前胡作非为的时候，是否会想到有今天？”

  这种带人找场子的感觉，挺爽的。

  难怪平时的时候，那些人总喜欢打电话摇人。

  “不可能，你到底是谁？”

  水鬼慌神了，他平日里都不敢做太大动作，就是担心被那些修士找上。

  这么久过去了，一直平安无事，今天好不容易出一次手，为何会如此？

  “自我介绍一下，我叫江晨，古都新一代的龙头。”我笑道。

  江晨这个名号，水鬼自然是不知道的。

  可古都龙头这个词的含金量，就很厉害了。

  “怎……怎么可能？”

  水鬼宁死都不肯相信，自己怎么会碰上龙头呢？

  如此大人物，居然会亲自带人来收拾它。

  “送它上路吧，对了，让它死的慢一点。”我嘱咐了一句。

  这水鬼，有害人之心，让它一下子就死了，我反而有些不高兴。

  说完这句话，我就离开了公园。

  我的身后，水鬼的惨叫声不绝于耳。

  其实，我有一件比较好奇的事儿，人死了是鬼，那鬼死了呢？

  一般情况下，我们只能看到鬼灰飞烟灭，但是我爷爷给我留下的那本手札中，记载了这样一段话，人死为鬼，鬼死为聻，聻死为希，希死为夷。

  至于夷死是什么，手札上面没记载。

  手札上还有这么一句话，鬼怕聻，犹如人怕鬼。

  聻这玩意儿，我根本没见过。

  按手札上面的说法，一般人见不到鬼，一般的鬼见不到聻。

  人想要见到聻，是需要极为苛刻的条件。

  这样的说法倒也正常，普通人见到鬼都难，更别说聻了。

  手札上记载的东西，我也就当传说听听。

  那一天王格必心情好了，倒是可以找机会问问他，看看他知道什么。

  活了那多年，王格必就相当于一部百科全书。

  唯一不同的是，百科全书想查就查，但想问王格必一点东西，全得看他的心情。

  有时候他的心情不好了，不仅被他嘲笑一通，还什么都问不出来，得不偿失。

  “江先生！”

  我刚出了公园，寂无就跟了上来。

  “有事吗？”我问道。

  “江先生，情报人员下半年的经费，您看……”寂无说道。

  “活动经费？”

  我喃喃自语了一句，才想起来上半年的时候，我只给寂无半年的情报人员活动经费。

  当时资金不足，所以只给半年。

  现在问我来要经费，这可不是小数目。

  “我只能出三分之一。”

  我思考了片刻后说道。

  本来就是这么个事儿，李三水最起码得负担三分之一吧，另外就是749局的云局，他不是分一杯羹吗？

  既然想分一杯羹的话，为什么不掏钱。

  而且当时他答应我的，要给一两千万的经费。

  让我一个人掏，我又不是傻大头。

  我掏了钱，你们都来用，还不问我，就好像是你们的东西一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