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外室撩人第44节(2 / 2)


  “长什么样都好,那方面的功夫绝对是一流。要不然王爷怎么会为她倾心,夜夜都留宿别苑呢?这种本事啊普通女人哪里有,说不定是那种地方出来的,有人专门悉心调/教过的。”

  “谁说不是呢,哈哈哈。”

  这两人说得起劲,没注意到茶楼二楼走下来一位小姐,身边跟着两个丫鬟。那小姐戴着帷帽看不清脸上的表情,丫鬟却是满脸不高兴的样子,走过他们身边的时候恨恨地瞪了几人一眼,随即不客气地呸了一声。

  那两个茶客莫名其妙却也不敢得罪,只缩着脖子不吱声。

  丫鬟待走出茶馆后才小声问道:“姑娘,郕王殿下屋子里真有个女人,此事如何是好?”

  “能怎么办,自然是要想办法除了。”

  蒋妍的声音透过薄纱溢出,那冰冷的情绪听得丫鬟后背发凉。

  第42章 避孕  王爷觉得如何,可好些了?……

  四月春盛, 运河上的船只来来往往,一片祥和宁静的景象。

  河面上一艘巨型楼船缓缓前行,甲板上几个下人婆子难得偷闲几分, 正聚在一起说话。

  念夏从下层的厨房里出来,手里端了碗百合莲子粥, 上到二层甲板的时候步子明显放轻了几分, 待走到一间屋子前她抬手轻扣房门, 很快里面便有人过来开门。

  忆冬冲她道:“我正陪主子翻绳花,主子太厉害了,你快来帮帮我。”

  余嫣听到这话笑着起身, 走过来接过念夏手中的托盘:“你们自在外间玩吧,我进去给王爷送粥。”

  两个丫鬟赶紧替她打起里间的帘子,目送她进了内室。忆冬的手上还绷着细绳,索性便拉念夏陪她一起玩。

  虽说去江南是极好玩的事情,但这坐船却如同坐牢一般,除了初时的两天还能看看船景打发时间外,剩下的日子每日都闲得颇为无聊。

  她们也只能自己找点小花样来解闷了。

  内室里萧景澄正靠在软榻上,身上披了件月白色的常服,眉宇间透出一丝病容。

  余嫣走过去将粥放下, 又绞了块帕子替他擦汗,随即柔声道:“王爷觉得如何, 可好些了?”

  萧景澄伸手抓住了她细嫩的柔荑,嘴角微扬:“见到你, 便全好了。”

  余嫣还是有些不习惯听这样的情话, 害羞地想把手抽回去:“那王爷坐起身,妾身喂您喝粥吧。”

  萧景澄的指腹在余嫣白皙的手背上来回轻抚了几下,终是不舍地松开了手。

  余嫣便把粥端过来, 坐在他身边喂他喝。萧景澄一见那粥的颜色便皱起了眉:“你便打算日日让我喝这个?”

  “王爷既是晕船就该小心为妙,饮食清淡些对您的身子有好处。您再熬几日,冯大夫说了他开的药您再吃上几日,便能大好了。”

  萧景澄突然觉得,自己好像给自己挖了个大坑给埋了。但听着余嫣的温言细语,这一切似乎也没什么。

  不过就是日日喝药喝粥吃菜罢了,忍一忍便也过去了。77zl

  他这一“病”余嫣每日亲力亲为照顾他的饮食起居,比起从前更温柔小意,着实叫人很受用。

  萧景澄又一次伸手抓住了她的手,将她往自己跟前拉了拉。

  离得近些,她的眉眼便看得更清楚些,那粉嫩的薄唇天生会勾人一般,令他情绪翻动。

  余嫣却小声抱怨道:“王爷别这样,粥要撒了。”

  萧景澄直接拿过粥碗一饮而尽,随即扔到一边将美人抱在了怀里。余嫣倒也不挣扎,只是道:“您身子不舒服,要不我给您捶背捏肩吧。”

  “不用,这样便很好。”

  两人搂在一处躺在软榻上,即便什么也不干,闻着她发丝的甜香味儿,萧景澄也很享受这短暂的柔情时光。

  他自小宫里长大,外人看他永远高高在上睥睨示人,却不知宫廷内风云诡密,每个人都藏了十个心眼。

  他是在刀光血影中长大的,也是在勾心斗角中成熟起来的。世人都道他在皇城司对待囚犯太过狠辣,却不知他经历过的种种比这些更为黑暗血腥。

  皇权的巩固本就是建立在流血之上的,更何况还是那样的夺嫡之争。

  他过惯了刀口舔血的日子,余嫣的再现令他看到了生活里不一样的一面。她娇弱单纯毫无心机,是能令人百分百放心的人。萧景澄唯有面对她才能卸下心防,做回一个正常人。

  所以当他发现余嫣也在骗他偷偷跟贺庆舟私会时,他才会那般不悦。仿佛这世上唯一的一片净土也让人毁了。

  还好,她如今还在,安安稳稳地躺在他的怀里,轻声细语地叫他王爷,夜晚情到浓处便嘤嘤地唤他的小字,一声声都跟刻在他心上,如同她欠在他皮肉里的指甲印一般,久久不散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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  余嫣陪萧景澄躺了一会儿后便起身离开了内室,严循有公事来报,她便到外间去寻忆冬她们。

  又怕吵着萧景澄说话,几个人便去了隔壁的屋子绣帕子。

  忆冬是个嘴上闲不住的人,针没扎几下话倒是说了不少,不知怎么的说到了萧景澄晕船的事情,便疑惑道:“王爷好端端的为何会晕船?难不成这个病还会突然出现吗?”

  余嫣就问她:“这话什么意思?”

  “我明明听严都知说过,王爷去了江南好几趟,按理说王爷该坐过船才是。”

  “许是先前走的旱路?”念夏猜测道。

  “可王爷还出过海,听说去过南洋等地。那海上的风浪可比河里大多了,也没听严都知提起过王爷晕船之事啊。”

  “或许王爷天生比常人能忍,虽是不适可为皇上办差,也不得不去。”

  两个丫鬟你一言我一语地分析着,余嫣只安静听着并未说话。那一夜她照例与萧景澄同房,长夜漫漫少不得便要做那样的事情。

  她也早已习惯,只是在快要受不住的时候用力掐住了萧景澄肩膀上的皮肉,颤声道:“王、王爷身子既是不、不适,不如早些……结束吧。”